‘呼!’
王发长呼一口气,站在礼堂门前渐渐收敛了气息,恭敬等待曹襄的召见。
虽然,从曹弓的口中,他已经得知他已经安全了,而且驸马身份也被承认,现在他已经是平阳侯府的女婿,但他还是有点紧张。
“驸马,君侯有请!”
王发深呼吸,忍着饥肠辘辘,一步一步的踏入了礼堂。
礼堂人不多,且皆是老年人。
不对,还有一个原本坐在礼堂的很是年轻的青年,在他进入之后起身抱拳一拜,并未说话。
除此之外,除了一双扑灵扑灵的大眼睛好奇瞅着他的曹莹,其余全部安安稳稳的坐着。
“小婿拜见君父!”王发没有二话,进堂中间便跪地一拜。
拜天拜地拜父母,理所当然。
“驸马不必多礼,起来吧!”曹襄如春风和睦般逗着曹莹一笑。
“谢君父!”王发起身,打起着十二万分的精神。
“虽有波折,但好在尘埃落定,你也不必再担惊受怕,安心调理身子。”曹襄话语间将曹莹缓慢推了出来,轻声道:“莹儿与你夫君一起,向诸位叔伯祖父敬酒。”
“是,爹爹!”曹莹还身着婚服,长袖翩翩,长裙落地,原本另外两个陪葬的侍女迅速的来到曹莹的身后托起了长裙。
“你就是我的夫君?”曹莹站在王发的面前,好奇的打量着,甚至闻了闻,笑嘻嘻道:“夫君身上不臭了,嘿嘿,是我喜欢的味道。”
“翁主……夫人!”王发语塞加迟疑的同样盯着曹莹。
曹莹才十二岁,虽然长的精致,身材苗条,但真的还小。
说出这两个,他简直有种负罪感,不过还是叫了出来。
“枯儿!”曹襄却不耽搁,干脆利落的吩咐了一声。
就看到礼堂内唯一的一个青年起身,走在堂中王发的身旁,作揖笑道:“大伯!”
说着,一招手,一名侍女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青铜酒盅和一壶酒来到王发面前,曹冲很是熟练接过盘子,把盘子递给王发,另一只手已经从盘子拿起来酒壶,对着王发笑道:“我是莹儿的堂兄,曹枯!”
“见过堂兄!”王发急忙接过酒盘。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交流!”曹枯笑了笑,拍着王发的肩头走向一个白发老头道:“这边,这位就是咱们曹氏地位最高,最最最最德高望重!”
“曹冲,信不信我老夫抽你?”白发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盯着曹冲!
“嘿,曾叔祖父,既然是喜事,那就高高兴兴的来,您老老当益壮,今晚咱们祖孙来个不醉不归?”曹枯并不害怕的笑了笑,却是搭着王发的肩头,边倒酒边道:“来,莹儿,驸马兄弟,一起见过曾叔祖父!”
“跪拜啊,见尊亲长者行跪礼。”
王发没有跪,而是稍微延迟的顿了一下,见曹莹也要跪下来,当即四平八稳的迅速跪下来,道:“孙婿见过曾叔祖父。”
曹莹跪下来拜见道:“莹儿拜见曾叔祖父。”
“君侯,一晃眼十二年了,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了!”曾叔祖父意有所指的笑着,伸手端起酒杯,放在嘴边示意,便把酒倒在了酒盘里的摇头道:“驸马可别听你堂兄胡说八道,老了,放在十年前,老夫莫说两杯,两壶酒下肚,那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啊。”
“驸马要是尊老夫,把这口出狂言的小子放翻吐一晚上,老夫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王发只笑不语,关系哪里有那么好亲近的。
“去去去,您老歇着养神吧,年轻人的事少掺和!”曹枯嫌弃的笑了笑,拍了拍王发的肩头,走到另一位相比较而言算是年轻的老头面前:“叔祖父。”
王发和曹莹跟着一起跪地敬道:“拜见叔祖父。”
“嗯,以后驸马和我曹家,就是一家人了!”叔祖父笑了笑。
“谨记叔祖父教诲!”王发顿时回道。
“伯祖父!”
“少祖父!”
“季祖父!”
“二伯!”
“三伯!”
王发站起来再跪下去,反反复复八次,这才结束的来到曹襄面前,敬酒道:“君父!”
“嗯,六礼虽然仓促,但冥婚也是成婚,只能待日后功成名就找合适机会再另行安排,邀请四方宾客了。”曹襄点了点头,接受了敬礼的笑道:“莹儿是本侯最疼爱的女儿,就交给驸马照顾了。”
“小婿定不会让翁主受半点委屈。”王发坚定道。
“嗯,你县令的事,有时间和许川交接一下,就去走马上任。”曹襄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道:“既然礼成,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这样,扶翁主驸马去歇息吧!”
王发有点傻眼了,这就完了?
这就没然后了?
你们不问点别的?
要从军吗?
找卫青,霍去病啊,这个时候卫青霍去病刚刚起步!
要从政吗?
找桑弘羊,上官桀啊,这两货那可是真正的任他朝气朝落我自安稳如山的角色!
要未来吗?
找霍光,张安世啊,这两人今后连大汉皇帝的都敢随便换!
要分析大汉未来吗?
对匈奴四大战役,河南之战,漠南之战,河西之战,漠北之战,除此之外,打南越,打西南夷,西羌,东越,朝鲜,西域,大宛。
要国策吗?
盐铁酒官营,功勋爵买卖,酎金令拿捏诸侯,迁天下豪强入茂陵,均输平准令,尤其是货币那可是涉及诸侯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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